刚刚收到老板的回复,说2-27 is perfect for him,一块小石头落了地——我还怕老板说这时间这么仓促,你毕得了业么?之前老板还一直push我说你不努力在XX时候完成XX,怎么毕业;事到如今,我觉得他对我也破罐破摔了,爱咋咋地吧你 赶紧走得了。。现在急切盼望其他committee回复能把这个定死。
老板(笑着):你之前发的不算,就要这三篇。【凭啥我要四篇才能毕业??】
我(笑着):我知道您也是为我好,写得差不多了放到thesis里才合适。
老板(笑着):我不是为了你,是为了我,是为了项目,我们申续funding需要paper。你一直都不productive。这些paper我前两年就表示过了,然而到现在我还是没见着,我觉得必须用这种形式告诉你了。【我一直认为老板就算督促学生干活也是为学生好的,直到老板说“it's not for your sake, it's for my sake”,我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了】
我(笑着):你看有两个我已经写完给小老板了。其中一个我去年暑假就给他了,但是现在在等实验合作者那边给更新。那我现在就该专注做剩下的那个喽?
老板(笑着):我没法给你任何意见。这三个工作我什么东西都没看见,我不知道他们什么状态,也不知道你说你弄了的是不是真的有。【这句真真的惹毛我了——"maybe they are not even real"?? 你的意思是我骗你?我做的东西、写的drafts都喂狗了是么!能更委屈一点么】
我(笑着):这两篇我绝对已经给小老板了。那接下来就让他快帮我改,然后我做剩下的工作了。三月其他committee都没时间,你觉得我推迟到四五月份行么?
老板(笑着):我不知道要多久,也许两周、两个月、两年?谁知道呢,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看见,我啥都说不了。【老板怼人惯用语时间递进句出现了】
……反正最后我退出来了。
事情算是向着好的方向大幅迈进。昨天晚上只填进去论文的outline就花了一两个小时,接下来好像又要紧锣密鼓一边搞数据一边写论文了。今天没干什么事,前一天焦虑一直睡不着,早上还是挣扎着起来做了几个图跟小老板讨论了一下,紧接着去系里判了两三个小时卷子,然后回来就是组会,组会结束发发邮件就回家了。前一天没睡好就是没精神,刚才又听了几期金灿荣和张维为的演讲,不知不觉就10点了。一天没有科研产出的时间居然让我特别慌。师弟说,师姐你早几年有这种觉悟,何至于今日如此啊。所以说,苍天绕过谁。想起了我一直超级喜欢的歌词:You've got to fight for every dream, 'cause who's to know which one you let go would have made you complete.
今天小秘把我换committee的表拿去签字并交上去了,offcially capable of 3-15答辩了,等明天教授们一确认,新时间大概就定下来了。 最近赶data,害怕老板一个不满意还是不允许这次答辩,但是老板又比较忙,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沟通好。好在小老板最近对我相当满意,几乎每天都和他update新东西。